尼泊爾瑟讓寺努祖天佩仁波切
「這是一本介紹寺院,以及保存寺院歷史的書,這是極其重要的。記錄寺院的歷史,不管對於現在還是未來,都非常的重要。
「我個人感到非常榮幸,能參與這個儀式,並真心吁請每個人閱讀這本書,將書中有意義的信息傳遞給家人和朋友,進而在全世界傳揚開來。」

楊修女給孩子們戴上祝福文化義工徐莉嘉製作的峇迪布小圍巾,特別出色。
印裔媽媽領取了得救濟品後高興的載孩子回家。
村民領了救濟品,準備回家。
義工鄭翠群把村民最喜愛的新生咖啡和巧克力裝入布袋裡。
(右起) 楊修女、 黃修女、義工蔡文蓉和鄭翠群在包裝贈品。
蕭依釗贈送禮品給楊修女(右一) 和黃修女( 左一 ) 。
蕭依釗和楊修女分發米糧給貧困家庭。 每個家庭獲得兩袋贈品。
《雲水印跡》由當了40年記者的蕭依釗女士領軍,於2016年開始蒐集材料,從整理、採訪、書寫,及至後期的審稿、排版、校對、成書,共歷時7年。近50名來自馬來西亞和台灣的媒體人參與了撰寫和編輯的工作,包括採訪與搜集資料的記者共10人,攝影22人,以審稿編輯妙開法師為首的校對人員共10人,另有責任編輯、文字編輯以及美編等,工程之繁複浩大是當初策劃時難以預想的。
本書收錄了全馬各州106座以佛教為基礎,以及可充分反映當地民情、地方色彩的寺廟介紹,包括了其形成與發展過程,期能為佛教的發展留下印跡與見證。
凡樂捐RM 70者, 我們即寄上《雲水印跡》一本。但國外訂購者需要付額外郵寄費。(請填妥这表格。)
(2023.12.12)
各種美食令祝福使者們心滿意足。
來自柔佛州的祝福使者對潘來吉的包子豎起大姆指。
黃慧敏忘我高歌經典金曲。
張菲倩律師解析防詐騙法律。
作者:葉偉章
攝影:徐莉嘉
AT問我,你在斯里蘭卡有看到臥佛嗎?
行程的第三天,我們前往北方古都阿努拉德普勒(Anuradhapura),途中參訪了Dambulla石窟佛寺。AT 的問話,倒是提醒了我,石窟佛寺群裡的其中三座都有臥佛像。
Dambulla石窟佛寺是世界文化遺產。第一座佛寺約1,800年前創建,窟裡只有一尊原石雕刻的臥佛。第二座佛寺約有1千年歷史,是當中最為震撼的一座,頂上滿滿的彩繪,好幾十尊的泥塑佛像,還有收集山岩滴水的一口甕。第三座佛寺相對較新,約五百年前創建,佛像都是木雕,石窟佛寺的發展至此告一段落。
好些佛像的面容看上去似乎與常見的有異,見多識廣的團員告訴我,那些其實都是當時國王的樣貌,希望藉此提升在子民心中的形象。
古時佛寺都建在石窟裡,是因為斯里蘭卡大象很多,平地建造容易被摧毀。
行程第四天下午,我們來到Kaludiya Pokuna,譯成中文是「黑水池」。黑水池位於佛教聖地米欣特萊山(Mihintale Hill)以西,因池底多有黑色岩石,池水顯得色澤深沉而得名。
相傳2300年前,印度阿育王派遣長子兼高僧摩哂陀(Mahinda)到斯里蘭卡弘揚佛法,摩哂陀在米欣特萊山遇上Anuradhapura 國王 Devanampiya,自此佛教被帶入斯里蘭卡且傳揚開來,因此米欣特萊山被視為佛教在斯里蘭卡的起始點。
米欣特萊山有1800多級的階梯,且烈日當空,自然不會是我們這團的選擇。我們在黑水池參觀佛塔和修道院遺址,遙想僧侶們苦修的生活樣貌。明潔法師告訴我們,山林深處至今仍有苦行僧,當然我們不會也不敢前去打擾。
黑水池後我們前往參觀阿努拉舍利塔(Anula stupa)。阿努拉,出家前是王后, 她是斯里蘭卡第一位受戒的比丘尼,那是2千多年前的事蹟,斯里蘭卡的比丘尼僧團由此展開。
阿努拉舍利塔建在曠野之中,人煙荒蕪,遺世獨立。據強法師說, 考古學家在阿努拉舍利塔的頂層發現佛陀的舍利函。塔裡的舍利子以及一切古物都已讓考古學家取走鑑定,以便日後收藏於博物館。如今的阿努拉舍利塔,就只有塔身散落一半的紅磚。我們在餘輝裡踩踏著荒涼,在暮色中目送日落。
行程的最後一天,早上是自由活動時間,一部份團員去了看舉世聞名的斯里蘭卡藍寶石,一部份團員前往蓮花塔,俯瞰斯里蘭卡市景。我們當中的幾個沒有靠邊站,選擇了酒店對面的海灘。海邊有鐵道,火車站好小,老舊火車從我們身旁哐當哐當開過,火車裡擠滿了人,但不至於為患。
途中遇雨,避雨時有斯里蘭卡中年男子與我們攀談,他說他是廚師,雨停後他主動替我們和嘟嘟車談價錢載我們去附近的景點觀光。當然我們沒上車,我後來並未看見他如之前所說的那樣趕往火車站,而是繼續在路邊晃蕩。至今我仍未清楚明白,究竟所遇見的是斯里蘭卡人的熱情,抑或是嘟嘟車精明的拉客手段。
去機場前,我們乘巴士遊覽科倫坡市區。途經主街(main street)與附近小巷,驚見滿滿的人潮,與我這幾日所遇見的近乎消沉的安靜景象大相徑庭。透過車窗,聲音被隔開了,人群像默劇演員似的走在路上。於是,我印象中的斯里蘭卡,依然是很安靜的一個國家。
(原文刊載於2023.11.16《光明日報》副刊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