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,受訪,關於祝福文化。
要說祝福文化,最該接受訪問的當然是蕭依釗,但熟悉她的人都知她低調,而竹筠又加入得晚;雖然我現下除了寫寫稿,餘下事情一概沒有參與,不像以往負責策劃協調,不過若要論起祝福文化的前世今生,恐怕還是我清楚些。
記者小姐問我為甚麼願意替祝福文化寫稿,我隨口就回:「寫稿是一件很容易,也很好玩的事情啊。」說完禁不住抿著嘴笑,連自己都覺得這回答很囂張。
掛了電話以後禁不住細細回想,對啊,為甚麼呢?一則固然是因為蕭依釗,知遇之恩是不用說的;想想,其實也因為那一群散佈在全馬各地的天使們呢。
是的,天使們。我告訴記者小姐,有一群善心人士,從我們在報館時期就隨我們助學,從十多年前開始,就一直參與我們的助學團,也因為他們,所以才會有後來的祝福文化。「蕭依釗給他們取了個名字,叫『祝福使者』。」多年的相處造就了好感情,他們在whatsapp 裡成立了一個群組,組名叫祝福天使。
嗯,相較於「受命出使」的執事人,「天使」確實是更確切些的,都是那麼善良的一群人。
我並不在那群組裡,很早就退出了,倒不是甚麼特別原因,純粹是40歲過後我給自己規劃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,這幾年已退出了所有社媒上的群組,也謝絕所有資訊類的訊息分享。但,那並不意味著我不想念大家。
其中一位天使是徐莉嘉,她是我每次出團的好搭檔。舞文弄字我是可以的,但拍照不行,不,不止不行,簡直是很糟。有時團員請我幫忙拍照,我都會面有難色,委實不是不願意,而是常常10張有5張給我拍糊。「摒止呼吸法」、「雙手握機法」、「換新手機法」……等等等等都試過了,就是沒甚麼成效。我見徐天使照片拍得很好,匠心獨運,於是便索性採用了「厚臉皮討法」,她慷慨贈予,久而久之我就把她當成祝福文化的攝影記者了。
前兩日她來訊,說起我們已經兩年沒見面了。她說,群組裡很熱鬧,黃校長和李先生都先後接種疫苗,大家除了祝福,也不乏玩笑之語,以及,思念之情。「大家的情誼不因無法見面而生疏,反而更珍惜呢。」徐莉嘉的訊息裡如此寫著。
疫情之下,亂了腳步,真的,不知不覺就兩年未見了,接下來還要多久才能回到常態,屆時彼此的人生又有甚麼變化,這些問題至今仍是未知數。
於是為文一篇,聊表思念之情,以及對天使們的由衷祝福。
